丈夫不舍地看着妻子,将妻子鬓边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抿到耳后,他的神情是始终如一的温柔,不因为外物、不因为环境而改变,“阿婉,你要等我,等我归来,为你准备八抬大轿、凤冠霞帔,让你风风光光地交给我。”
妻子眼中含泪,左边眼角的泪微微滑落,却又是将落不落的摸样,哭音中带着令人心碎的坚强,“明哥,我一定等你回来,带着我们的孩子,等你回来娶我。你出外游学,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,记得给家中写信。”
秦深:“……”他好茫然,谁来告诉他,这出民国大戏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儿?
大堂内,男女还在依依惜别,男人脚边不知何时变出了个方方正正的行李箱,他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白色的长围巾,头上戴了一顶帽子,一副即将远行的摸样。
耳边好像响起了老式火车的汽笛声,呜呜呜,催促着要登车的行人。
“阿婉,为了我,为了我们的孩子,一定要保重自己。我与你虽然还未婚娶,却是在报纸上登过结婚公告的,在世人眼中,我们便是夫妻。”
阿婉默默垂泪,声音中带出了哽咽,“明哥,你回到家乡之后会为了我休掉发妻吗?”
“傻瓜,我已经登报与她划清了干系,她不过是我母亲做主让我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