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谢,不用谢。”秦深朗声笑着摆手,“以后出来公干,大可以弯到客栈来,我给你们准备酒水。”
谢必安笑着拱手,“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秦深站在门口看着黑白无常走远,正准备转身回去,一颗乱糟糟、不知道是沾了草屑还是泥疙瘩的脑袋伸了进来,无肉的两腮因为委屈鼓了起来,眼睛中满是控诉地看着秦深。
秦深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,好在心理素质足够强悍,没有吓出个好歹来。右手虚握着拳头送到嘴边,“咳咳”用咳嗽代替几欲脱口而出的笑声,憋着笑说:“打扫好了?”
“嗯。”喜鹊精憋屈地点点头,慢腾腾、磨磨唧唧地站直了身体,在院门口露出了全貌,身上肥大的蓝色工装撑不起风流的魏晋、红色的臂章还有些许社区大爷大妈纠错的风范。
秦深觉得这身衣服比他原本的宽衣大袖烟火气浓多了,“衣服怎么穿回来?”
喜鹊精拖着一身疲惫走了进来,“送给我们了,说以后来参加活动还可以继续穿。还给了我这个。”
从兜里面掏出个小本本递给了秦深,秦深接过来,红色的封皮上写着红叶镇志愿者协会等字样,翻开来便是几行小字——喜鹊精登记的姓名、年龄、性别等等,再翻一页便是记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