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之言甚是道理,此况,确实令人堪忧!”
“是呀!如若不然,我也不会跑过来求助于世兄你了。”
有求于我?
所谓何事?
孟既明想了想,很诚然地表态道:“贤弟有什么想法,直说便是。”
齐誉轻轻一叹,忧道:“我有些担心,在山陵崩之后,京城内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洪波涌动。鉴于此,我想趁早做一些防患于未然的事先布局,以备稳定社稷的不时之需。”
这袭话说的有头无尾,且措辞含糊,孟既明听得有些茫茫然。
不过,他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。
既然人家属于是秘密布局,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故而,他不问细则、只作表态道:“贤弟不必解释什么,你只需说出吩咐即可。”
“呵呵,世兄果真是个爽快之人!既如此,那我就直言不讳了!”
“请讲!”
“小弟我想借你大理寺的牢房一用,不知可否?”
“啊??”
借用……牢房?
一听这话,孟既明立即愕在了那里。
虽然说,大理寺的牢房比之地方上要偏于‘奢华’,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