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前后不过两日,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、妇孺皆知了。不过,圣天子对此没有主动提及,咱们做臣子也不意思当面去问,似乎也只得装聋作哑了。”
齐誉点点头,又问:“那世兄可知,咱们陛下为何会在春秋鼎盛之年兴建事后的陵寝?”
孟既明捋须一笑,回道:“这有什么?普通百姓还会提前打好自己身后的棺材板呢,更何况是一国之君?陛下未雨绸缪,乃是世之常理,实没必要大惊小怪。”
齐誉却是摇了摇头,否说:“陛下的操作,可不什么未雨绸缪,而是临渴掘井。”
“什么?……临渴掘井?”
“不错!”
这么说……
皇帝距离大去之期已不远矣?
“这事,可信吗?”
“此乃恩师亲自作出的诊断,应该错不了的。”实锤了?
见齐誉郑重点头,孟既明这才露出了相信的表情。
“倘若说,之后是正常形式的新老国君交替,咱们的江山还可保持相对稳定。然而,陛下却是于壮年诡异骤崩,这可就麻烦大了。再露骨一点说,若是没有实权重臣们的鼎立拥护,那性子懦弱的小幼主,他能坐得稳这个金銮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