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了
“问你呢。”
沈榷呼吸靠近了一些,在她耳后若即若离。
林侨言哑然措辞,靠着他肩膀说, “我不喜欢抛弃值钱的东西。”
沈榷低笑了声,“这条项链不值钱。”
“值钱的。”林侨言轻声反驳。
承载着她从南城到江城,再从江城回到南城一路的血汗泪,怎么会不值钱。
沈榷不知道自己心底翻涌的是什么情绪,心脏胸腔的暴风骤雨,虚无缥缈又徒增矫情。却有实感,沉甸甸地压在心上。
“沈榷,你当初为什么送我项链。”
沈榷收紧力道,低头亲了亲她不足盈盈的肩,细腻温软,暗香绕缠着思绪。他似低沉轻笑,声音似近似远,“你知道什么地方的玫瑰最好看?”
林侨言缩了缩肩膀,她低头解沈榷的扣子玩,“什么?”
她解完他的扣子,又重新一颗一颗系回去。
沈榷温热的呼吸从锁骨下来,停在心口。她忍不住搂紧他,听到他低哑的声音,音符一般地从耳朵淌进她心里,“荒芜角落的魄落玫瑰。”
才最好看。
他认真地敛藏眉目,眼底只有花枝一样的少女娇身。细腻的肌肤像渡了一层洁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