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感的规矩,沈榷勾下她的肩带,手掌顺着肩颈线条绕至后颈。
他咬着她耳朵应了一声,就这么让她安静抱着。
林侨言没什么力气地趴在他肩上,潮亮的眸子在黑暗里认真分辨,亲了亲他说,“你家好大。”
“嗯。”他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,微仰着头亲吻她下巴,染着喑哑的嗓音告诉她,“我家的床更大。”
撕裂清冷高尚的皮囊,是热枕烈酒般的滚烫灵魂。想逃,更想不顾一切地付之一炬。
论调情雅痞,她和他比起来,总归还是逊色一些。林侨言耳朵有些发热,紧紧抱着他往他怀里躲。
“沈榷。”她贪得无厌地,温软唇瓣贴着他有力跳动的颈动脉,小声感叹,“你好香。”
他笑了声,自胸腔轻震至喉咙的尾音缠着心尖,灌醉耳朵。
她喜欢的紧。
林侨言去亲他滑动的喉结,贝齿细细地咬了咬薄层的皮肉。不计后果地换来了他挣脱禁锢的放纵。
深吻是毫无保留的热切悱恻,太过肆意的攫取令她薄失空气,心肺发疼。除此之外,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他掌心灼人的温度,在心口处融化。
等到清醒意志再回笼,人已经被压在沙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