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喜欢他。”她将头埋在臂弯里,轻声呢喃,“但我不能再喜欢他了。”
仰慕也好,尊敬也罢,从今以后,就用另一种情感来对待他。
这样想着,她觉得这件事可能也并不那样困难。
就像那时候,他对自己而言只是一个虚拟人物,反倒没有那样多欲望,不是吗?
直到午饭时分,沈如茵才在杜白的再三催促下出了房门。
周冶坐在桌前,眼光并未瞟向她,手中的筷子却半分也未动。
气氛莫名低迷,杜白打了一个寒颤,端着碗默默地向苍叶移动。
没吃几口饭,沈如茵搁下筷子道:“我吃好了。”
撑着桌子站起身来,她甚至不敢看周冶一眼,低声道:“我去给他送饭。”
周冶低头看碗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。
她也不敢多言,端着留好的饭菜径直上了楼。
宁扶清倚在床头望着窗外发呆,眼睛清澈明亮,一看便知未曾入睡。
听见声响,他将脸转向门口,神情淡漠。
“是我。”沈如茵轻声开口,端碗坐在床边。
他牵起一抹笑,好看得令沈如茵失神。
但她很快找回理智——再不能这样逃避下去了。
习惯性要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