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茵:“……”吃你个头的豆腐!
宁扶清面上红润了些,可嘴唇有变得青紫的趋势。杜白于是又从柜子里再抱出两床棉被盖在他身上。
半梦半醒间,宁扶清感到唇上有微微灼烧的痛。他睁开眼睛,却只看见一片黑暗。
恍惚了一会儿,他试探道:“沈姑娘?”
“你醒了?”沈如茵一边替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扇风一边问。
“你方才……”
宁扶清挣扎着要坐起来,被杜白吼:“逞什么强!给我躺回去!”
沈如茵诧异地看向杜白,这小子什么时候这般胆大了,连三皇子也敢吼?却见他面色严峻,她也知道事态严重,连忙将宁扶清按回床上。
那人却仍喃喃不清:“沈……你……什么……”
没等到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来,他便又晕了过去。
沈如茵后怕地拍了拍胸脯,威胁旁边二人:“若是他醒后问起,就说是他糊涂了,知道没?”
周冶哼了一声,“你便是想叫我说实话,我也不见得答应。”
“最好是!”沈如茵恨他一眼,又回神探宁扶清的额头。触感依旧是一片冰凉,她不由忧心道:“他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
“是他体内藏了十几年的寒疾……”杜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