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脱衣服。
谢五只觉的哪哪都别扭。
林轩久却好似未觉,瞪着大眼睛,一瞬不瞬的盯着他。
帅哥解衣袍啊,多养眼的画面。
方才发寒,谢五衣裳套了一件又一件,包的跟个笋子似的。
现在脱起来,也跟剥笋一样。
赶在谢五忍不住想撕衣服前,他终于解到最后一件亵衣。
皮肤刚暴露在空气里,谢五立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躺好,可能有点疼。”
林轩久转头对飞星嘱咐,“如果你家公子受不住,你要立即压住他身体,助我顺利施针。”
说完,她取了银针,摸准穴位,直接扎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
谢五短促的惨叫被扼在喉咙里。
他原以为自己身经百战,早就习惯疼痛。可一针落下,他犹如被剥了壳的虾子,瞬间蜷缩成一团,疼的直抽搐。
“飞星。”
被林轩久提醒,飞星才如梦初醒,连忙出手撑开谢五的身体。
谢五缓过最初的剧痛,立即就清明了。不是习惯了,而是剧痛只有随着针刺入穴道那一瞬间而已。
刚才还因为畏寒而发白的皮肤,转眼就浮起了细密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