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。
“谢公子,请配合。”
林轩久目光坚定而执着,细碎的光华,让人失神。
都到这一步了,因为疼痛而退缩,这不是谢五的风格。
虽然确实很痛,他强忍着躺好。
第二针落下。
谢五忍不住想骂人。
他万分惊愕的盯着自己的胸口,若非光滑平整的胸膛只摇摆着两根细如发丝的银针,他都会有自己被开膛破肚的错觉。
内脏宛如搅成一团的剧痛,撕扯着他的神经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谢五真想逮着这小丫头好好问问,这是在治病还是在施刑。
可惜林轩久又落下一针。
一针又一针。
飞星特别配合的压着他。
在外人看来,不过是几根细细的银针,再疼又能疼到哪儿去呢?
飞星甚至奇怪,自家公子可是中了透胸一箭都能面不改色的人,怎么现在哆嗦成这样。
他有问题就问了,林轩久淡然的解释,“神经性刺痛,直接化作电信号传达给大脑,无视耐痛度的。”
飞行听得云里雾里,林轩久没再废话,快速而精准的扎完剩下的针。
剧痛之后,谢五感觉骨头都散了架,一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