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知道江阮心中所思所想,祁烨靠近她耳边,轻轻道,“这些人都是我在战场上的脊梁,每一个人都曾为我差点儿失了性命,每一个人都值得生死相托。”
江阮没说话,垂眸想了想,突然站起身,端起一杯酒,笑看着那些正打闹着的人,“今日是相公的生辰,第一杯酒本应先敬相公,但是今日这第一杯酒,我想要先敬大家。”江阮并未言谢,她心中感念大家对祁烨的追随,但她并没有感谢的立场。
他是她的相公不假,但同时他也是他们的主子,她与他之间是男女之爱,他与他们之间是同袍之情,没有谁轻谁重,没有谁要谢谁之说。
众人愣了一下,有人反应过来,“夫人是娇滴滴的大家小姐,可会饮酒?”
宴琨皱眉,“夫人莫要同他们一般见识,这些人都是糙惯了的野汉子,不会说什么文雅的话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夫人莫要见怪。”他们这些人没有同他一般看到夫人与主子之间的情深意重,只是知道主子娶了妻,他们并不会看不起她,但是对这个主母也没有很敬重便是了。
江阮自然也知道这些,淡淡一笑,“不会饮酒又如何,万事最怕的便是肯学,此时开始学怕也不晚。”
“再者我家祖父年轻时是开酒馆的,我母亲从小便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