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尴尬一笑,“抱薪趋火,燥者先燃;平地注水,湿者先濡...”
    流利的语言,祁烨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我倒是忘记了,你是识字的,好了,你不必念了,起身吧。”
    “谢主子。”兴高采烈的起身。
    “你去对着花琰画一幅画像,要与他一模一样,若不同,你们俩都不要吃饭了。”
    那人顿时垮了脸,他识字,可是他不会丹青啊...
    江阮走过来,有些纳闷,“先生,你在干嘛?”
    祁烨侧身,对她露出一抹淡笑,“你醒了。”
    江阮不由脸一红,“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易出卧房吗?”
    祁烨扬了扬手上的竹伞,“不妨事,而且此时天色还早,没有日头,娘子不必忧心。”
    那些并排站着的人闻言都咧嘴对江阮笑,他们主子对她笑,还喊她娘子呢。
   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江阮脸皮又薄,被这么多大男人看着,一时羞得不得了,急急转身走了。
    祁烨握着竹条的手越发收紧,照着每人的腿来了一下,语气越发清冷,“站好了,每日里偷懒,连这些基本功都忘了,今日给我站足五个时辰。”
    “五个时辰?”
    一片哀嚎声不绝于耳。
    *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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