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东西……”
“来看你的夫君断气了么?”
黎洛栖觉得脖颈有些凉,“夫君若是一刀下来,那喜帕就当真见血了。”
说着,她的指尖在被褥里抽出了一方红手帕:“喏!你要新婚第二日、就、就谋杀妻子吗!”
男人语气带着清晨的寒意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夫人会用么?”
吓?
她视线往下落,那是一把刀,泛着冷光的刀。
“划哪儿好呢?”
他的声音慵懒冷调,如同这把薄如蝉翼的匕首,无形中刮人骨髓。
“不用,我有这个!”
就在赵赫延动作一顿时,她已经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方小瓷盒,盖子揭开后,露出里面的红色唇脂,少女纤细的食指滑过,再将勾出的唇脂沾到喜帕上,眨眼间,一抹更深的绯红就落在了上面。
黎洛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加工,手腕一转,摆到赵赫延面前:“这不就好了!”
赵赫延深眸微凛,他虽出身行伍未近过女色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,新婚第一夜,女子的落红便是她处子之身的象征。
“自作聪明。”
他语气冷笑,似乎一夜的暖炉也未将他的寒意驱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