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着墙上所挂的字画。她颇带兴味地笑,又冲着裴誉打手势,示意他下楼去。
裴誉倒是配合,理所当然道:“我与成大人下楼,看看虞万鹏查探得如何了。”
不等延景反应,两人便推门出去了。裴誉见成宣掩上门后便止不住笑,乌溜溜的慧黠眸子里全是促狭笑意,连唇角都笑出了甜甜的梨涡。
他心头一漾,不由得也随着她笑了起来:“捉弄同僚,就让你这么开心呢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她仰头,说不出的得意洋洋,“说好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我可不会让延大人好过。”
阁内璀璨灯火映在她脸上,裴誉一时舍不得移开双眼。
她并未意识到,倚着栏杆,指了指楼下一角那风韵犹存的妇人:“看,虞万鹏也在那,我们快去吧!”
他们下得楼去,见楼下笙歌曼妙,宾客照旧寻欢作乐,并未有异常之处。
那妇人对虞万鹏大送秋波,语调甜腻:“官人啊,我该说的都说了!这几日海棠告病,我又怎么会给她安排客人?咱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。”她又嗔怪道:“我看小哥精壮得很,哪日来帮衬,姑娘随你挑。”
裴誉见虞万鹏根本招架不住,被闹了个红脸,便上前解救他: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