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睨着他,“那还出去吗?”
他的银子没了,只剩她身上的一两银子,不知够不够?
孟采担忧着,眉头都皱在一起,没松开。
“去,不是还有一两银子?”
她颔首,不管够不够,她要出去散散心,免得又想起方才之事。
孟采收拾一番后,便和孟冬拿着一两银子去了街上,跟在孟冬身旁,四处转悠。
…
而此时的何四娘拿着银子,直奔赌坊。怕晚一刻,她那儿子会没命,毕竟那些人是亡命之徒,轻易不会饶过他。
她累得气喘吁吁,终于到了盛来赌坊。正门紧闭,门外也没见一个人,与往日人声鼎沸的盛况,相差之大。
何四娘缓了缓,敲响了木门,警惕地往四周瞅瞅,心跳的跟打鼓似的,紧张害怕。
她擦了把额头的汗,情绪稍稍平复些。门从里面打开,露出一个脑袋来,对她招招手,“进来,王管家等着呢。”
“诶诶。”她不敢大声说话,态度卑下,全然没有对孟采时的趾高气昂。
进去后,里面光线昏暗,虽是白日,可门窗紧闭,一切都模糊,连眼前的人都瞧不清晰。
何四娘心慌得更厉害,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