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全部未被采信。
既然如此,为什么《资治通鉴》和《册府元龟》花费颇多笔墨来写这样一个故事呢?我想可能是因为李恪的身份,在后来,有了不一样的意义。
首先,是他的子孙争气。李恪有个孙子,名为李岘,后世称他为“宗室第一贤相”,宣宗年间,诏令图形凌烟阁。这凌烟阁是为了表彰功臣而建筑的绘有功臣图像的高阁,后世曾有诗云“请君暂上凌烟阁,若个书生万户侯?”
根据唐制,三品以上官员可以门前立“戟”,以示尊贵。李岘有兄长李峘、李峄。李峘跟随太上皇李隆基,李岘在灵武拥戴肃宗,因为爵官一样高,同时都是御史大夫,一起处理御史台的公务,又在一张制文下封国公,而李峄是户部侍郎、银青光禄大夫,兄弟三人都住在长兴里的府邸,门前列三戟以示尊荣——两国公门十六戟,一、三品门十二戟,荣耀无人可比。
其次,唐之后,宋之前,为五代十国时期,有个姓李的在江南地区建立了一个王朝,史称“南唐”,国主自称是李岘后代,认吴王李恪为祖先。
因此,他的子孙需要李恪“清白”,也有能力让他的清白“确凿无疑”,于是,房遗爱的话在记入史料时被“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