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贞观年间,纥干承基、游文芝一起与侯君集、刘兰共同谋反,后来承基告发侯君集、游文芝和刘兰,自己得以保全首级并得到了官爵。”李治闻言便直接回了一句:“你承受了尚公主的尊荣,怎么能与承基相比?现在告发李恪谋反已经太晚了。”高宗于是哭着对侍臣说:“荆王是我的叔父,吴王是我的兄长,我想赦免他们的死罪,可以吗?”兵部尚书崔敦礼说:“过去周公诛除管叔蔡叔,汉景帝平七国之乱,然后是汉昭帝的时候,燕王刘旦和鄂邑长公主谋逆,都以国家法度处以应有的刑罚,这些前事都不远,陛下怎么能改动法律就为了施舍恩情呢?”高宗于是放弃了求情。
如果真如《资治通鉴》和《册府元龟》所言,当时李治就已经知道他三哥是冤枉的,这房遗爱都承认自己是诬告,既然是诬告,那么李恪无罪,何需“赦免”?这不是前后矛盾吗?
《资治通鉴》和《册府元龟》的成书年代都是北宋时期,隔了好几百年了,难免有所疏漏。而且这段记述,确与实际情况有所出入。李治当时确实曾召见房遗爱,房遗爱当时确实承认告发李恪是诬告,但同时,他还说自己并没有谋反,更没有说自己“包藏祸心,罪该万死”。但是,长孙无忌拿出的证据,足以证明他谋反属实,所以,他那天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