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裸着。
“干嘛呢这是?”她问。
“喝点?”
“没毛病吧周骐峪?”厮悦探身过去摸他额头,“不烫,没烧啊。”
“你生理期走了吧。”
“走了。”
“我给你个一雪前耻的机会,厮悦。”
他又变戏法似的从桌下拿出两个筛盅,“七八九,玩不玩儿?”
又是七八九,熟悉的画面。
周骐峪那眼神就好似觉得厮悦一定赢不了他似的,胜负欲被激起,她撂下平板,坐到地毯上。
“行啊,一雪前耻,通杀你。”她自信满满。
结果四五把之后。
“周骐峪,你是不是买假酒了?”
“我看起来很穷?”
“那我怎么越喝越晕。”
“哦,江景西那儿的,听说度数是挺高。”周骐峪作思考状,摸了摸下巴回答她。
厮悦撑着沙发站起来,晃晃悠悠地要回卧室,“那我先回房睡觉,好困。真的,这是假酒。明天投诉江景西,让他别开酒吧了。”
周骐峪不吭声,含笑看她脚步一深一浅的回房间。
大约过五分钟,厮悦感觉被子被掀开,旁边的位置在下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