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眼。
她的声音太娇。
她的身体太软。
她的滋味太难忘。
周骐峪将她放到床面上时,吻她耳垂,道:“情难自已。”
……
江景西等了半天,桌子对面的人愣是不吭声给个答复,只垂着头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周骐峪?干什么呢?哥们在面前等你多久了,吱个声儿。”
周骐峪回过神,手缓缓捂上一边发热的耳根。
“白色情人节送什么礼物?”
“她们女孩子说,巧克力。”
江景西瞄了眼屏幕上的答复,应他。
三月十四日。
下午,周骐峪给厮悦连call了四五个电话,她烦躁的按眉心,感叹自己脾气属实够好,才忍住没拉黑他。
这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。
第六个电话再打来时她接了。
“有事儿?”语气不太好。
“来我这。”
“不去。”
她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“那我去找你。”
“别,你别来。”
厮悦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,但周骐峪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