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似乎真的没那么紧张了。
没有灯光,她依稀可以辨别他的五官轮廓,赵元训掰开她紧握的拳头,握过她的小臂缠在他后颈上。
沈雩同凝神,手指划过锁骨,再次触到那道疤痕时,如点火般地弹开了。
赵元训带着酒香的呼吸吐露在她唇边,“只有你看过了,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指尖落在疤痕上,翻卷的瘢痕竟是如此深壑,从肩头利落地贯穿到肋下。
沈雩同觉得喉咙里泛出的气都是冷的,“大王?”
她问不出口,赵元训却不在意地解释,“是男人的功勋。”
她被触动到,嗓子有些疼,但赵元训低头吻住她,绵长投入,她无法再在别的事上分神。
他说:“今晚守夜的人很多,晋哥也在,我们还是小声点。”
沈雩同喘着气,“他是厮儿?不该在外院?”
赵元训在她绵软的腰上摩挲,流连忘返,“他是在外院啊,但他耳力极佳。而且他还是小孩,少儿不宜。”
她在他怀里点头,善解人意道:“大王,速战速决。”
赵元训噙着她耳珠,又那样可恶地笑着,“真那样,你该哭了。”
粗糙的手掌刮蹭着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