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沈雩同觉得这样有些欲盖弥彰,想了想,掀开被子坐起来,还不忘掩好衣襟。
早晚都躲不过,与其藏掖,倒不如坦然些。
她红着耳朵起身,跪在褥子上,支吾道:“我、我来为你更衣吧。”
这件公服还是她穿上去的,最终还要她脱下来。
不过这次顺手多了,解下锃带,她还颇有两分自得,“也不难嘛。”
赵元训露出白牙,乐得附和她,“一学即会,兖王妃天资聪颖。”
这话听起来怪,怪叫人害臊的。
兖王妃,跟兖王紧密相连的称号,她还没有习惯,也许需要时间来适应。
沈雩同尽量不在他面前示弱,以免又让他捉弄。
但也不能总是处于被动防守的位置,她得想想办法了。
赵元训脱去窄衫,仅剩最后一件白绢衣,他的锁骨那里现出淡粉色的疤痕。
沈雩同奇怪,忽然大胆地去翻他的衣领。
赵元训蓦地握住她的手指,目中闪过犹疑,又带上可怜巴巴的语气乞求,“你不能告诉别人。大妈妈也不行。”
那是疤痕脱痂后的颜色,估计不好看,他不愿旁人知道。
“好。”沈雩同要帮他脱下里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