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你没少干这种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路温纶放缓呼吸, 懒得同她争辩。
车窗斜顶上贴着线路站点,简觅夏一三五数过去, 说她还有四站,下了车再换乘。
“你呢?”
“我不坐这趟车。”
两个人看着彼此, 又笑了。
“明儿画室见吗?”简觅夏说。
“下午?行。”
简觅夏回家,拿钥匙开门, 戴蓉闻声来应门,将她堵在玄关数落了好一通,直到冯维文从露台走出来,掐了烟, 劝戴蓉消气, “暑假嘛,孩子玩一玩很正常。”
戴蓉不悦道:“这么晚回来,一身弄得脏兮兮的——还好听我劝去画画没穿新裙子, 不然还得回来跟我哭!”
“好了, 好了……”
简觅夏把手藏在背后, 生怕戴蓉发现她手擦破了, 不然定要问个清楚,她到底干什么去了。
简觅夏低头回到卧室,取下单肩背的画筒,塑料黑漆上一夕间多出许多磕碰痕迹,但好像……贴着许多标签的行李箱是取过很多地方的证明,这些痕迹是她独自拥有的秘密证明。
戴蓉拿酒精、棉签进来给简觅夏处理伤口,念叨说还好没太严重,然后赶着简觅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