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着不远处的湖泊说,“划船吗?”
“啊?”
路温纶不容分说地走了过去。
枝干曲折的矮树低垂,近岸的水里漂着风吹落的树叶。小船齐整排在岸边,隔岸路灯萤火般微暗。
凉棚伞下无人,牌子还立着。
“没人。”简觅夏说。
“那有什么,我来都来了。”路温纶抬脚要上船,回身,瞧简觅夏说,“来啊。”
“没关系吗?”虽这么想,做出格事情的刺激感让简觅夏搭上路温纶的手,轻轻踏上小船。
“等人来了再补票。”
“那要是没人?”
“那……”路温纶笑了声,“完了,我不会划船。”
简觅夏刚坐下,一听这话吓得又要站起来。
船身尚且不稳,又晃荡起来。
路温纶握住她手臂,“你坐下,坐下。”
“我要上去!”
“这划船有什么难的……”
路温纶弯腰解船锚绳索,简觅夏才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,颇怒目而视,“你到底会不会划?”
“我会,我还练过帆船。”
“……”
简陋木船只两柄船桨,路温纶抬一柄起来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