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住。
十指连心,按说该是很疼的,可谢重山眉头都没皱一下,就知道伏在她身上顶弄,要把她知道的所有放浪词藻都逼出来。
情到浓时,不知道顶弄了到底是五百下还是一千下后,谢重山又在耳边叫起她的小字。
“虫娘虫娘——”
我一心恋慕你,你可知道?
谢琼被穴中肉根搅得水流不止,正偷偷拿穴里嫩肉夹着肉根磨蹭,哪里有闲心搭理谢重山。
她只恨恨想,这少年是不是小狗变得,整日就知道“汪汪汪”。
她耳朵都要被叫得起茧子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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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.快要被他肏死了
床榻上的短兵相接,一寸长便多一寸的酥爽。谢琼只受过谢重山这一根性器的肏干,却也知道他长的过分,粗的过分,也硬的过分。因为如果天下男子尽是他这般尺寸,那天底下的女子恐怕早都死在了床榻上。
谢琼就快要被他肏死了。
湿滑柔软的穴肉对上坚硬粗长的肉棍,丰满软绵的乳儿对上结实劲瘦的胸膛,女子之柔对上男子之刚,她与谢重山身上处处不同,最相似的便是鼻下那张柔软湿润的唇。可即便如此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