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吻,只是他是为了说出更下流的话。
“这东西是能插进你穴里肏得你只知道叫唤,主动扭腰夹我的东西。它是男人的鸡巴,能把你穴里嫩肉给肏熟,再把精水送进你的胞宫,让你怀上我的娃娃。”
谢重山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。
可这样淫靡粗俗的话,他只在心里过了过,再对着谢琼朦胧含情的眼,就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他只说:“你刚才欺负得我好难受。虫娘,我都伺候了你这么久,你赏我一次好不好?”
带着薄茧手还留在谢琼乳儿上,把乳肉揉成团子,时不时捏下敏感的乳尖。梆硬的男子性器就抵在她的花穴外,已经顶开了她的花瓣,借着淫水挤弄她的肉粒。
可这少年还在一遍遍问她,赏他一次好不好?
他一边问一边吻,她不说好便一直吻。
谢琼忘了自己说好还是不好,只记得自己张唇轻咬谢重山的舌头,还与他一来一往地推送起彼此的唾液。他捏着乳儿不肯放手,她便挺胸挤向他,还要他揉得更用力。
谢重山自然没让她失望。粗硬的性器在她底下磨了又磨,弄得她觉得自己像条快淹死的鱼时,他才斜斜插了进去。
处子之穴紧窄,更遑论谢琼生得春草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