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妖孽。瞧徐赟尸首之像,说不准过得几日,他自己便活了呢!
灵堂内国公夫人见争执不过魏国公,便寻死觅活。悲恸激动中,竟也晕死了过去。总不能放着夫人不管而把这孽子兀自拉去烧了,还是先救夫人的要紧。于是请太医的、拿药的、呼喝的、灵堂中守灵仆役趁机外逃被家丁押回的,一派兵荒马乱。
这些混乱不能惹动周澄半分。
从推开棺盖时起,她便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徐赟的尸首——就好像盯久了徐赟能给她一个回视似的。待到国公夫人昏死过去,周澄终于盯出了一个结果,她轻声喃喃出薛煊不明白的两个字,道:“炼度。”
对于今夜灵堂内发生的一切,包括周同尘喃喃的这可能正确但正确可能性极小的两个字,薛煊实在觉得应当有所交代,但此时此地也着实不是交流的好地方。
可是他也不愿开口请周澄同他一道回亲王府,想了片刻,他试探性的慢慢起身往亲王府的方向撤走,一面留心听着身后响动——果然周澄仍旧跟了上来。
薛煊不自觉松了口气,避开耳目,一径回了亲王府。周澄也如往昔,一径回了亲王府——的屋顶。
薛煊着实有话问周澄,但是着实又不愿开口。想了想,觉着为了办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