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,今夜定要把这孽子拉去烧了!”
国公夫人带着泪音,声音尖利道:“你敢!如今你称呼赟儿是孽子了!你倒说说,他怎么作孽了!以往你跟着圣上南征北战,何曾教导过他几回!他活泼爱玩的性子,到了这金陵城里,为了讨你的欢心,日日在家读书习字,有几回出去鬼混了!你又何曾给过他好脸色看!”
说到此处,魏国公似有不忍,低沉道: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自古父亲教儿子,都是如此教的。事已至此,不要多说了。”随后便有拉扯跌撞之声。
薛煊听得国公夫人拍着棺木,放声大哭道:“可怜我的儿,死的不明不白。已经如此了,你父亲连个全尸都不留。”
魏国公似又被说到了痛处,复又冷硬道:“这是全尸吗,这是……唉!夫人,不是我不疼惜他。你瞧瞧他如今,如此妖异,留下去恐有祸患啊!”
国公夫人尖着嗓子质问道:“妖异?!哪里妖异!这是神佛可怜我赟儿,可怜我这条老命!赟儿无论如何,都是我的孩子!哪儿来的祸患一说!”
魏国公怒道:“你真是神智不清了!若真是没有妖异,为何封了灵堂,赶走了僧人!为何把守灵的下人都下了哑药!你怕什么!”
国公夫人不肯相让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