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脚刚踏出门槛,听到夏渊凉薄的声音:
“你以后不许踏足茗汀居。”
夏渊记得,昨日几番送酒就是她,他虽无意揣度女子的小心思,但置身其中,却也明白个大概,军中最忌没主见的势利小人,故而对她也略作惩戒。
闻言,袁小娘身子一僵,捂脸跑了出去。
屋内屋外又归于整洁,静寂。
香桃站在门内,夏渊站着门外,两人之间隔着一道低矮的门槛,却像隔着万丈高山。
暮色四合,天色晦暗,夏渊一身灰色素袍几乎融进无边的灰蒙,挺拔的轮廊又带着傲世独立的悍骜,他目如鹰隼,盯的香桃心口一颤。
“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?”
夏渊缓缓开口,神情...不善。
7.好马 他气息一沉,胸口仿佛堵了团棉花……
“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?”
香桃心里冷笑,东西都让人搬走了还能说什么?这人还真是无理。
“没有,但凭将军做主。”她咬牙挤出这一句话。
夏渊一怔,垂眸望去。
眼前的女子敛目落睫,交手侍立,一副谦恭的模样,但她双膝绷紧,后背挺的笔直,一看就是面服心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