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不敢抬。
“痛改前非。”他盯着她的眼睛,细细玩味这四个字,忽然他嘴角一勾,冷峻的脸上猝然闪出一丝邪气,香桃心下一跳,就听到他傲慢的声音:
“既想痛改前非,就要做得彻底,崔渐!”
崔副官远远的站着,早就嗅到气氛不对,他赶紧应了一声,并迅速跑到夏渊身边。
“把香桃小娘的行李原封不动打包,全部抬到这位小娘的屋里。”
此言一出,院子里寂了几息,只听到蝉鸣鼓噪,一声比一声刺耳。
崔副官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,还没对上夏渊的目光,就缩了回来,改道去看香桃小娘,希冀她来打破这可怕的沉默。
香桃神色自若,仿佛被抬走的不是她的东西,她敛衽福了福身子,轻声道:“但凭将军做主。”
她抿唇,安慰自己道,也好,算是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告个别,这里面虽然不乏她的心头好,但人活一世,有得有失,倒也不必太过伤心。
只是,可惜,夏渊为什么没连她一块送出去。
崔副官忙命人把东西归置到箱子里,抬去云惜馆,袁小娘一直颓在地上,眼神空洞,直到彩月叫她,才回了神,她从地上爬起来,福身冲夏渊道别,她转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