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敬少东家。
他低头亲吻的时候,凑在她耳边。
用路沅君几乎听不清的浑浊调子,唤她。
“冤家。”
她仰着颈子配合他的亲吻,暖暖的烛光从那盏摇曳的烛台处飘了过来,衬得路沅君肌肤雪白。
仿佛漠北的风和沙,单单偏爱她,单单饶过她,。
敬石如拆掉了她的发簪,散落的黑发蓬松,凌乱。
被他亲吻过的唇,沾了些津水,饱满嫣红。
他不是没见过美人。
也不是没遇过引诱
今次也不知是为何,会如此的昏头。
“冤家。”
他便一次次的,如此唤她。
一手揽住她的腰,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,垫着。
尽管床榻足够柔软,可他仍不想松开手,或许只是想抱紧吧。
他声音哑得近乎于粗糙,开口时的调子也是罕见的温柔。
敬石如回想自己前半生,好像还从未用这样的调子说过话。
她的唇是湿的,软的。
她的舌是柔的,滑的。
拒绝吗?
实在无法拒绝她。
他的天平现下彻底倾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