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晋阳楼有一笔坏账,掌柜的们不晓得如何是好。
路沅君用手背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唇角,恰好她指上的那处牙印,也蹭过了瞬间,把对面的敬石如看的血气上涌。
“你去忙。”
他倒是善解人意。
只是夜里回来,路沅君才晓得,他不仅善解人意。
还善解人衣。
【7】【微h】她的唇是湿的,软的
路沅君走得痛快,敬石如藏的难捱。
女子闺房和他的住所很不一样,窗上有白贝和绿松石做的风铃铛,彼此碰撞,叮叮当当的响。
桌上摆着闻嗅气味的果瓜,外间还有个西洋来的四方玻璃罐子,里头惬意的游着几尾红鱼。
妆奁匣,大衣柜,还有沪上那边来的一些舶来的东西。
原是喜欢些洋人玩意儿么?
敬石如坐在椅子上,瞧着玻璃罐子里的鱼,屋内仅这几样活物还在动弹,不看这里也不晓得该看什么了。
他记着自己的私库里,好像还存着上次去沙俄时带回来的什么留声机。
听毛子说话已然费劲,他没那功夫也懒得去听车轱辘话的所谓唱片。
回去后叫人找出来,送来这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