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提起这屏风!晦气!”
“奴婢嘴贱,该打!”荮苔砰砰磕两个响头,眼巴巴地瞅着皇贵妃,“娘娘,东西该砸的砸了,该踩的也踩了,您莫要再生气。现在阿央被抓了,公公那头又怀疑到咱们身上,咱们现在可该怎么办啊。”
“那个蠢货!”
一提到阿央,皇贵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别人吓唬两句,她自己就先泄气了!这不是丢我的人么!一口咬定自己说的话比登天还难,她不是自己都亲眼看见了么!萧瑜那个废物闭着眼说话胡乱瞎编,也真不知道他们娘俩被灌了什么迷魂汤,一个个巴结着上赶着护季砚舒那个贱人!”
“那要不奴婢去找宫正司的公公们通融一下,叫阿央在里头翻供,咱们去把季砚舒藏的铜簪拿来。到时候给她一百张嘴也说不清。”荮苔出主意。
“事已至此,就算她说的是真话,还能有几个人信?”皇贵妃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却透着股怨到骨子里的恨意,“季砚舒果真是与赵氏一伙的。李清河也算立功一件,没白死。”
“傅大人那边……”
“宫里消息传得快,想来这会儿也差不多该知道了。反正李家现在在我爹爹手里,今日就先给他个下马威瞧瞧。想要挟我们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