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地步。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,替皇贵妃入狱,皇贵妃会想法子把她从牢里替出来的。
“没人指使奴婢!奴婢是自己,自己看季姑姑不顺眼,才出此下策……李姑姑真的不是奴婢杀的,真的不是奴婢!”
张公公摸摸没胡子的下巴,这才若有所思道:“道口平滑,头是被一次性割下的,寻常女子确实没有这番力气。”
一句话同时洗清季砚舒与阿央两个人的杀人嫌疑。
“既然知道不是女子所为,那张公公方才还胸有成竹要拿季司簿。”萧瑜横在张公公与季砚舒之间,刺了张公公一句。
“长舌头不是让你瞎编乱造的。”萧瑜像看蚂蚁一般看着阿央,“既然不知道怎么用,割了算了。”
“殿下,殿下!殿下开恩,殿下饶命!”阿央大惊失色,慌忙向萧瑜爬去。
可萧瑜走的比她快。
萧瑜回到书房,晓锁赶快跟在他身后,替他把书房门关上。
张公公给底下的侍卫使眼色,“一群呆子!愣着做甚!把她拖下去,拔了舌头!看她日后还敢造次!”
阿央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住胳膊,拖走了。脚后跟在地上划出两道浅痕,离了很远还能听到她凄厉呼救的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