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毕竟这帮言官越是打压越是嚣张。结果不理他他还更来劲,三番五次,从庶支弹劾到嫡支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不成?”
陈敬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,看见弹劾的折子早已不会轻易动怒。只有他这女儿,初从后宫踏入前朝,尝到一点权力的滋味,还没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,就被赵朴弄得忍无可忍,不由分说找了个由头要杀他。
若此事换做是陈敬,他不会这样轻易动赵朴。但女儿毕竟当了十几年的皇后,却从未得到过先皇的垂爱,瞧着也有些可怜,好不容易熬成了太后,还被赵朴以“自古只闻垂帘听政,不闻垂帘议政”给骂进了奏折,委屈了她这么多年,总得出口恶气。再者说,如今皇帝年幼,陈家可谓是大权独揽也不为过,赵朴分明就是故意踩在世家头上撒泼,那给他点教训也未尝不可。
然,这赵朴就跟个石头一样,为人又冷又硬,冥顽不化,更没有什么不良嗜好,想挑他的错处都挑不出来。最后陈家终于以厌胜之名把他下了狱,不成想这赵朴在狱中也不以为意,知道自己在民间地位特殊,每天不是在狱中吟诗作对,就是背诵古人的文章借古讽今,终于是彻底惹怒了陈敬,决心杀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