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育算了。”她膝盖顶住他下面的小帐篷,稍微一用力,就感觉到何邝礼身体一缩。
何邝礼气红了眼,十分不情不愿地吸了两口,连舌头都不愿意伸。
唐秋掐着他的腮,不耐烦地骂他:“你是蠢货吗?怎么考到这儿的?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。举一反三不会吗?让你吸就只会吸,舌头是摆设吗?舔不会吗?嘬不会吗?我随便拎条狗来都比你会舔,吃屎你都赶不上热乎的。”
但是这样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,唐秋又把气撒在何邝礼身上,掐着他胸口的凸起拧了两圈。
何邝礼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恰好又把塞在他嘴里的唐秋的胸向内吸了一下。反正已经过界了,他自暴自弃地伸出舌头舔了两下,咂摸出也不知道什么味道,有点像汗味,又有点像苏打水的味,充斥了他的口腔,他吞咽了几回口水,觉得喉咙里也都是这个味道。
何邝礼本来以为舔舔胸口就行了,只想着快点舔完快点被放开。因为嘴一直被肉堵着没法合拢,他的嘴唇都又酸又麻了,舌头也酸得厉害,还要小心翼翼收着牙齿不能磕到她。
等到唐秋拍了拍他的脸,示意他松开嘴的时候,何邝礼松了一口气,以为这场酷刑终于就此结束了,没想到唐秋刚把上身抬起来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