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何邝礼认了命,像条死鱼一样被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玩弄时,唐秋又很快觉得无趣了。
像这样的男人,反抗不反抗到底,骚又骚得太隐晦,玩起来最没意思了。
何邝礼的脸色比他被强上那天晚上还难看。
被男人纠缠惯了的唐秋后退一步,警惕地看着他,冷漠地说:“你不会还想让我负责吧?挑明说吧,我有喜欢的人,也只会喜欢他一个人,而且我已经结婚了,我老公……也还凑合吧。”
她还给何邝礼亮了亮手上能闪瞎人眼的大钻戒。
何邝礼敏锐地发现了华点,皱眉问她:“你喜欢的人和你老公不是同一个人?”
唐秋面露痛苦之色,捶了何邝礼胸口一拳:“就算我强迫了你还拍你的果照,你也不用这样戳我痛处吧,你这个男人报复心也太强了。”
如果不是为了能够早点功成名就地接宋子谦出狱,她也不会违心地选择走这条捷径。
何邝礼感到胸口像被巨石砸中了一样,喉头涌上一股腥甜,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方松阳两年前就给唐秋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别墅,挂在唐秋名下,但两个人一起住。唐秋回到小区的时候,天还没有黑,她蹲在小区门口和保安大妈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