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下折出个雏形。
也是吃饱了撑的,他为邻居操起心来:“宁宁姐大着肚子,婚也没离,以后麻烦还多着呢!唐梨一个小丫头片子,能扛多久?”
谁也不知道。
几天过后,唐梨颈间的伤痕终于彻底消失。
她打扮得漂漂亮亮,精神抖擞地回到家里,从此开始早上出门找工作、晚上回家编瞎话的规律生活。
许攸宁似乎有所察觉,却没有拆穿唐梨拙劣的谎言。
她在网上找了个翻译的兼职,趁唐梨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工作。
编辑不大厚道,给的时间很紧,翻译的又是晦涩艰深的学术论文,几天下来,许攸宁肚子就有些疼。
项嘉偶然发现,无法坐视不理,分走几十页论文,上班的时候摸鱼替她翻译。
程晋山过来串门,眯着眼瞪了半天,只认识几个简单的单词,看项嘉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。
赶在截稿日期交差,许攸宁见她翻译得又快又准确,脸上浮现出探究之色。
女人欲言又止,半晌方道:“项嘉,你……你是不是也经历过不好的事?”
受教育水平不亚于她,却屈才在菜市场做一个普通的售货员。
懂得如何处理皮肉伤,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