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吃完烧烤,项嘉监督他站在墙角背书,站够半个小时才放人。
睡到半夜,唐梨提前回来,不进自己家,偷偷摸摸敲项嘉的门。
她敲两下,轻轻唤几声,像女鬼还魂,把程晋山惊出一身白毛汗。
“你他妈眼瞎,不认识自家的门?”程晋山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,拽开门就粗声粗气吼人。
看清女孩子的模样,满肚子的起床气强行压下。
唐梨实在是惨。
披头散发,衬衣领口被扯烂,脖子上留有鲜明掐痕。
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,双手抱肩,一直打哆嗦,冲着他微微摇头,请求他噤声。
这意思是不想吵醒许攸宁,更不想吓到她。
程晋山黑着脸把人放进门。
项嘉闻声起来,往脸上胡乱抹了把粉底液,轻声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唐梨扑到她怀里,边哭边骂,倒出满肚子的委屈。
怪不得点名要她一个实习生跟着出差。
原来是看她漂亮,想让她陪陪难缠的客户。
酒里下了药,唐梨迷迷糊糊睡醒,看见挺着啤酒肚的大老板已经脱得只剩裤衩,当即一个激灵,大声呼救。
脖子被肥壮的咸猪手掐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