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!那个年轻后生医术很高明哪!怎么会医死人呢!”
“谁知道呢!你看看那苦主已经在门口跪了一早上了,这京仁堂吓得店铺门也不敢开,心里肯定有鬼,你说是吧!”
“看看人家这苦主多可怜呀!男人就是顶梁柱,死了,这个家就垮了。”
“京仁堂真是害人不浅哪!”
“你看这京仁堂一直没动静,肯定是做贼心虚嘛!”
夜轻舞远远地听到人议论,她身上披着厚实的貂毛披风,明明密不透风,暖和得很,她却莫名地觉得冷,无数冷风灌入她的身体,冻得她止不住得颤栗着。
“让让。”夜轻舞推开人群,看过去。
冰冷的地面上跪着披麻戴孝的一对母子,她们穿得非常单薄,冷风冻得她们眼泪鼻涕直流,面红耳赤的.
她们母子身边放着一个担架。
担架上置放着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,白布盖着他的脸,夜轻舞看不清对方的面容,但从他僵硬的程度来看,他显然死了有些时日,暗黄的肌肤透着点点死斑。
女子看到夜轻舞,一双含泪的眼眸愤恨地瞪着她,“我们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丈夫,你为什么心这样狠。”
夜轻舞惊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