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想赖账,还想闹事,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,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。”夜轻舞口气微冷,骤然提高了几个音贝。
文历脸上像开染坊似的,青红黑紫齐齐浮现,捂着发疼的胸口,“你,你!”
“你什么你?”夜轻舞口气非常冲,冷硬道:“你让百姓评评理,评评你做的对不对?”
“文夫人得是绝症,全天下的名医访遍,都没法根治,送到我们医馆的时候命不久矣,我救她的命,给她彻底根治了病症。”
夜轻舞的桑音陡然提高,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我们医馆给文夫人用得最好的药,都是从西海那边运来的,成本就比别的医馆贵,加上这文夫人在我们医馆住了五天,我们的人日夜照看,悉心照料。”
“我给工人开的工钱也贵,收你一万八千两银子,你觉得贵,文大人跑去花楼春风一夜也花个上万两,给自己夫人治病就舍得不了?”
“你,你含血喷人。”文历老脸颤抖,格外激动,“老夫什么时候去过花楼了。”
夜轻舞恬淡一笑,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不要以为我没证据,我跟花楼的红衣姑娘可认识,她可与我讲过许多文大人的事。”
百姓一听纷纷激动地议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