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夫人突然说,“明晚是市政厅的舞会,你与我一同参加。”
陈萱很有些惊讶,不明白闻夫人为什么突然提到舞会。她有些犹豫,“上次参加舞会,我就不会跳新式舞了。好久没去,新式舞也没来得及学。”
闻夫人与陈萱道,“你刚不说了,能让人尊重的第一种就是权利。市政厅的舞会,开场舞永远不会是最时兴的舞曲,因为参加舞会的主角不是那些年轻的少爷小姐,而是像我这样年纪的太太们,所以,这样的场合,前三场舞都是最常见的交谊舞。别担心跳舞的事,带着魏年一起过来。”又问陈萱,“有合适的衣裳吗?”
陈萱一向实诚,“我倒是新做了几件冬天穿的旗袍,只怕不够华丽。我去我们店里挑一身就行。”
闻夫人立刻让阿芒打电话叫了裁缝过来,现成给陈萱量的尺寸,至于衣料,闻夫人与那裁缝道,“用最好的,明天先送两件过来,中午就送过来。”
裁缝毕恭毕敬的应了。
陈萱拒绝都来不及。
待打发了裁缝,闻夫人细致的与陈萱介绍这次舞会,“这次市政厅的舞会,是南京政府为了安抚各界人士,除了北平市政府的头头脑脑,还有军方与化界的一些人。对了,要是容扬赶得及,他也会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