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我带走,不会撤案。”
一个警察扬手把拉玛父母叫了过来,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抬手拍了拍方清源的肩头,看样子挺熟的。
然后看着他身后的云潆,笑了,跟方清源说:“这个新老师倒是不一样。”
云潆事后回想,觉得警察叔叔的笑容里竟有些表扬的神色。
拉玛已经伏在云潆腿上睡着了,天也黑了,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,再过一会儿便能看见亮着灯的学校,耸立的旗杆。云潆忽然想起自己来的那天,那辆嘎达嘎达的拖拉机和老乡口中天神般的方校长。
她没有想到,自己肩上的担子会这么重。
...
所有老师的房间都亮着灯,但男老师们都没有出来,甚至连学校的狗都被阿金拘在了食堂里。
方清源下了车,从云潆腿上抱起拉玛,上了三楼,阿金早已整理好了房间,灌满的热水瓶放在角落里。
拉玛一沾上床反而没刚才睡得踏实,揉着眼睛醒了。看见云老师和方校长都陪在她身边,放心了,裂开嘴,朝他们俩笑。
刚刚红着眼眶扑上去打人的云潆又是那个温温柔柔的云云老师了,小声跟孩子说话,问她饿不饿,要不要吃东西。
孩子一手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