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后,给拉玛做检查的妇科医生出来说明了情况,万幸,她并没有遭到更加禽兽的对待。
可经历过了这些,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?心里的伤什么时候才会愈合?
云潆低着头,攥着手,很安静,孩子出来时,扬起无比温柔的微笑,夸了拉玛一路,说你好勇敢哦,不哭了哦,老师这里有糖,我们拉玛吃糖好伐?甜一甜,甜一甜吧孩子。
拉玛嘴里含着糖,朝老师浅浅笑了一下,脸上还挂着眼泪。
...
回派出所的路上,方清源说:“拉玛家一共六个姐妹,刚刚看到的那三个还没上学,老大老二考去了市里,住校。”
云潆沉默着。
一家八口睡在黑漆漆的屋子里,只有一张床,孩子们全睡地上。
云潆都不敢想那么拥挤的空间里,从老大开始,渐渐懂事的孩子们真的就在夜里没听见没撞见过吗?他们的眼神明明就过早的成熟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车一停下,拉玛爸妈就过来拉走了方清源:“方校长,我们说会儿话。”
他们站在角落里,拉玛的妈妈戒备地看了眼学校这个新来的美术老师,又快快躲闪收回目光。
云潆抱臂默默往他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