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这儿,他们并不知情。宿云姐不必急慌。”
他态度一直平和。
“我惊慌什么?”
宿云被说中心事,撇过头捋了捋耳发,“希望如此,那条链子的价格我会折成现金打给你。”
傅丞琮似笑非笑,气氛轻松起来,“宿姐,你认为我差这几个钱?算起来,我也是阮泞长辈,送个礼物,不足为怪吧?”
阮泞捧着奶茶回来的时候,宿云阿姨不在踪影,只有傅丞琮在原地等她,他到时好奇,小小一杯奶茶都能让她笑着这么欢:“喝得就这么开心?”
“当然。”阮泞说,她笑起来眼睛眯弯弯,活脱脱一直秋日晒暖阳的小猫:“云姨平时不喜欢我喝太多,也不让我吃油炸之类的,她说对身体不好。”
二人往住院处去。
“为什么这么看我?”傅丞琮微微倾身将再三偷看自己的小丫头抓了个正着。
方才等奶茶时,她打量手链,越看越发现,这根链子做工细巧精致,每小片银叶脉络清晰,且最中心的银叶刻了一个“泞”字。
周边一同等电梯有三五人,傅丞琮的声音倏然方大,阮泞心头一囧,咬着吸管,小声道:“就……就好奇你。”
傅丞琮音调上扬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