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模样差不多。”
赵黍无言以对,随后望向那个青巾男子:“你,过来!”
青巾男子汗透重衣,跪地爬来,根本不敢抬头,听赵黍问道:“金鼎司夯打符甲棉絮的事情,都是由你们田庄来做的?”
“是的。”青巾男子以头捶地。
赵黍扶额暗叹,明明之前听安阳侯说,夯打符甲是交给匠人来做,自己没有怀疑,加上步骤简单,也没有过问。
“那你们为何要求救?”赵黍问健妇。
“我们原本就是给庄子舂米的,后来给侯爷舂袄子,也能讨口饭吃。”健妇低头呢喃:“可是我们听说,金鼎司的仙长打算用水车来顶替。我们没了生计,就靠男人下地耕田,交不起庄子的租佃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黍一阵发懵,明明自己借助水车工坊夯打符甲棉絮,就是为了节省人力,然而现在一帮庄园佃客跑来跟自己说,正是水车工坊抢了他们的糊口生计。
赵黍越想越愁,明明自己是好心,打算以此节省人力,怎么落到实处又成了这个鬼样子?
而且搞到最后,夯打符甲的居然还是自己名下的田庄佃客。这开什么玩笑?
此时远处有一支都中戍卫赶来,瞧见官道旁聚了一伙田庄佃客,正要上前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