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搞这些磕磕拜拜的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健妇身子颤抖。
赵黍环顾四方,见众人堵在官道上,他先是让贺当关带着这群庄客靠到路边,然后干脆席地而坐,问道:“你们是附近田庄的佃户?”
“对,田庄就在六七里外。”健妇跪着说。
“我印象中,自己并无这片田庄产业。”赵黍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”
健妇一阵支吾,赵黍言道:“你有话直说就是。”
“我们这个庄子,原本不是侯爷您的。”健妇紧张地揪着衣摆:“但前些天不知怎的,庄头说田宅庄园换了主人。不过大家日子照旧,也不觉得有啥事。”
赵黍捂嘴沉思片刻,然后又问:“那你们为何离开田庄?而且看到我便喊救命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健妇鼓起勇气:“我们原本生计干不下去了,看到侯爷是从水车那边来的,便以为是给金鼎司办事的仙长。”
“什么活计?”赵黍问。
“侯爷不知道?”健妇说:“就是舂麻袋啊。”
“舂麻袋?”赵黍猛然醒觉:“是夯打符甲棉絮?这件事居然是你们干的?”
健妇明显听不懂什么符甲,两手摆弄形状:“麻袋……就是那种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