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之外,最主要的是,她认识童半夏,知道那是个清高地女人,也见过小时候的原主,高贵地像个公主,性子也跟童半夏一样。
这样的人,根本不会将她这个婆婆看在眼里,想拿捏是不可能的,而长子本来就跟自己不亲近,再有个这样的儿媳妇,那以后刘家还有她和小儿子的地位吗?
但现在公公和儿子都这样的态度,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用问,肯定不站自己这边儿,她还能说什么?说了又有什么用?
深吸一口气之后,她道:“罢了,左右漩儿自幼与我不亲,我也管不了刘团长,他的事情,往后也不用跟我说,我就管我的洋儿。”
“父亲,洋儿自幼跟我一起生活,自然与我亲近,这次也没做什么错事,不过是维护自己母亲两句,何至于将他打发去农村受苦?”
“以后漩儿地事情,我一句不过问,但必须将洋儿给我弄回来,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,您怎么忍心让他跟那些泥腿子一样去下地做农活?”
刘司令冷哼一声道:“别人做得,他为何做不得?只要他一天是我刘家子孙,那样不分是非的思想就不能有,一天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,他就老老实实地在乡下蹲着。”
“还有,什么叫泥腿子,你不会忘了你张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