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板没有过多感情波动地人,婚姻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责任和义务。
而现在,孙子有了情绪起伏,这就说明孙子对那丫头是有感觉的,只是造化弄人,那丫头一看就是个倔强的,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。
一路无话,爷孙俩到了家,刘母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爷孙,一看到他们就有些急得问道:“爸,漩儿,那童家小贱、小丫头怎么说的,别不是拿乔吧?”
“要我说,就是一个孤女,也犯不着那么客气,漩儿愿意要她,那是她的福气,要是蹬鼻子上脸的,就晾晾她,到时候就得自己哭着求上来!”
刘司令气得浑身发抖,这就不是他的兵,要不早两巴掌扇一边儿去了,到了这会儿,也是有些忍不住道:“住嘴!你当谁都跟你一样,就会扒着男人?”
这话就重了,可以说是一点儿没给刘母留面子,但也是事实。
当年刘母是文工团跳舞的,去刘父所在的部队慰问演出,赶上暴雨,路不好走,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在刘父面前崴了脚。
刘父是军人,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同志在外边儿受伤淋雨,只能蹲下身将人背会部队,然后就这么被赖上了。
后来,刘父就意外得知,这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