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采苓出去了,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严怀音,瞧见她搁在扶手上的手,纤细手腕上带了一只藕粉色的和田玉手镯,淡淡粉白生春色,软玉温色,白腻肌肤,犹如凝脂,他心头一动,右手抬了抬,是想要伸手拉她,两人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以示亲热一下本来也没什么,然而到底怕她觉得轻浮,毕竟两人现在还只是有名无实,他手风一转,抚摸上了左手手腕上的金表,平复了一下,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她,低低的喊了一声:“怀音……”
“……嗯?”严怀音抬眼看向他,清澈的眼眸仿佛直望进他眼底去。
庄森延被这清澈的眼眸看得胸口一热,眼神更加柔和,声音也低柔道:“怀音,让你等我四年……真对不起,其实留学的这四年来,我时时怀着愧疚,只觉得对你不起,又怕你会生气不理我,更怕……”
严怀音有些诧异对方的想法,轻轻抿唇微微一笑,摇头道:“你我从小一起长大,又已成亲四载,你是外出求学,浩瀚学识,是为理想为报复为家为国,于情于理,怀音都能体谅,更不会生气。”
庄森延听了心头顿时一震,再也忍不住,伸手一把握住她,对方一愣,他两只手攫住她,镜片后面漆黑的眼珠灼灼的看着她,有些激动道:“怀音……怀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