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圆弧,轻盈的如同一只飞燕。
他微微出神,跟着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还留有淡淡的沉香味,他多年没闻到这个味道了,一时间,只觉得既陌生又熟悉,感触和以前又颇有些不同,法国的香水也很出名,周围的同学朋友也都以用香奈儿香水为荣,然而这和中国的香又很不一样。
她记得他以前不太闻得惯这个味道,去窗边推开窗户散气。
“怕是我来,打扰你练字了。”他知道她练字的时候喜欢点沉香,说话间,人踱到书桌旁,书桌的左上角堆放着几本书,上面搁着一把裁纸刀,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随意的翻了翻,笑了笑,“还是喜欢看毛边书呢,法国那边现在倒是很流行。”
严怀音笑着回道:“一边读一边裁,这才有乐趣。”这是她穿越前跟着爷爷看书养成的爱好了。
庄森延顺势就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严怀音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。
他道了谢,顺着这个话题闲谈起来:“一边读一边裁,这可是很耗费时间的,你不知道我在法国留学这几年,时间比金钱还贵,学业和睡眠,我们的留学生只能选择其一,国内和国外的差距太大了,经济,社会……我们落后他们这一百多年的时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上来。